我抬起她的屁股,拿着已经胀大的阳具对准阴道口,让她慢慢的坐下来。
交给我们,让哥几个乐乐,大家以后也好见面,您说是不是?她又不是
安卡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,低着头,银色的发丝间看不到表情,但安卡的身躯如同深置冰窟一般剧烈地寒战,可见这种事实即使复述出来也是一种残忍。
我在想这样随便一个让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就可以让我兴奋,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很骚的女人,或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是想做一个骚女人,平时巨大的工作压力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丝毫没有削减我的欲望,相反这不断涌动的需要却越来越强,和pc在一起,他让我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真实的女人,或许这也是我爱他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我立刻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,他说过“催眠术,我们主要能挖掘人内心想要做的事情”,那是某次问答吧,我因为对那个说法有点在意,所以一直记着。
我就说:“我怕你掉下去嘛,不怕的盖着被子没人看见的。